老李是鎮上出名的裁縫,經他身上做的衣服,穿的人都滿意極了。
在鎮上誰人不知道老李的名聲。
可是老李隔壁的許裁縫運氣就沒老李這么好了。
雖說兩人同樣是裁縫,還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,手藝也是不相上下,可是人們就喜歡老李做的衣服。
這讓許裁縫心有不甘,每天看著貴人高官出入老李的裁縫店中,他心里都要嫉妒死了。
要說許裁縫生意也不算清冷,可是名聲跟老李相比差了一大截。
更為重要的是,來許裁縫家里做衣服的,基本上都是普通老百姓,能賺幾個錢。
可是老李就不同了,來他家中不是城中富豪,就是高管太太之類的,她們出手大方,還給小費。
光是那些小費就夠許裁縫一個月的生活。
為此許裁縫也找過老李,兩人還因為這件事大吵一架,導致最后,兩人的師兄弟關系徹底給崩了,現在兩人出門,招呼不打,看都懶得看一眼,反倒成了死對頭。
“師傅,我都替你不值了,你說你們是師兄弟,手藝也差不多,為什么差別這么大~”
許裁縫店里生意清冷,都要揭不開鍋了,小徒弟在一邊說著風涼話。
許裁縫一聽,狠狠瞪了小徒弟一眼,一臉的氣。
小徒弟不以為然,道:“師傅,我覺得這事情一定有蹊蹺。”
許裁縫這才回過頭來,看著小徒弟,問道:“蹊蹺?什么意思?”
“師傅你想啊,你們是一個師傅,手藝是不相上下的,這老李生意這么好,我覺得他一定用了什么邪術。”
許裁縫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,經過小徒弟這么一說,這才恍然大悟,拍了一下大腿,道:“小徒弟,你說的對啊,就城中富豪的太太,就是張太太,她總是喜歡去老李的裁縫店做衣服,我發現她每個月起碼做上百套衣服。”
許裁縫說完后,咽下口水,道:“有一次,老李外出了,那位張太太又來了,看著老李不在,我就把她請到我們的裁縫店,而且我還模仿我師兄做的衣服,推薦給張太太,可是張太太看都沒有看一眼就走了。”
師傅這么一說,小徒弟也有了印象道:“對,師傅,這件事我想起來了,我記得當時張太太眼里帶著鄙視,我就不明白,她為什么看不上你做的衣服,這做工,款式,質量都差不多,為什么就……除非她中邪了……”
“對,就是中邪了。”
而且最為奇怪的一點,自從老李生意爆滿,他就從未見過老李在白天做過一件衣服。
要說老李一個月的生意數量大的嚇人,光是一個張太太,一個月就上百套衣服,再加上其他人的生意,不說上千,怎么也有幾百套衣服。
這裁縫做衣服,那都是用的縫紉機,就算他不眠不休,一個月能做上百套衣服,那也不可能做得出來啊。
而且最為奇怪的是,老李店里連一個伙計,徒弟都沒有,這的確讓人懷疑。
“徒弟,我有個主意,來,你過來,我說給你聽。”
小徒弟湊上前來,聽師傅一說,嚇得渾身哆嗦,道:“什么師傅!你讓我夜探老李裁縫店!”
“當然了,你不去,我們又怎么知道這其中奧妙,如果我們也知道了老李的手段,我們依樣畫瓢,到時候師傅發財了,還不有你的啊。”
小徒弟眼冒金光,也想變得有錢,自然聽從師傅的話夜探老李裁縫店。
這晚是一個大霧天氣,月亮隱藏在云層里,人們都睡得很早,只是偶爾聽到幾聲狗叫。
小徒弟去了老李的裁縫店一探究竟,而許裁縫這晚上再也睡不著了。
他倒也不是擔心小徒弟,只是一心等著小徒弟帶回來的結果。
如果小徒弟成功,那么他也會成為城中出名的裁縫,賺很多的錢。
可是左燈右等,就是不見小徒弟回來。
許裁縫心想,這莫非是小徒弟被老李發現了,還是說不一會兒老李會來興師問罪。
這一晚上許裁縫心情復雜,各種假設都想過了。
大約天要亮了,小徒弟回來了,沖著師傅激動喊道:“師傅,我知道了,我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了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七仙女?”
小徒弟告訴許裁縫,當晚他來到許裁縫家里時,他早已睡下了,可是另外一間屋子卻發出一些聲音。
那些聲音混雜著女人的笑聲,說話聲,還有裁縫機器咯咯噠噠的聲音。
小徒弟好奇極了,推開一個縫隙一看,竟然看到里屋光芒萬丈,七個漂亮的七仙女一邊聊天,一邊裁剪衣服。
當小徒弟看到這里,這才明白了,原來老李竟然請神了,他竟然請下七仙女為他店里做衣服。
許裁縫聽后,氣憤道:“師兄真是過分,有這樣的發財機會都不告訴我,哼,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了,不用求你了。”